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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声鹤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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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语名称:
风声鹤唳 ( fēng shēng hè lì )

解释:
唳:鹤叫声。把风的响声、鹤的叫声,都当做敌人的呼喊声,疑心是追兵来了。形容惊慌失措,或自相惊忧。

出处:
唐·房玄龄《晋书·谢玄传》:“闻风声鹤唳,皆以为王师已至。”

用法:
联合式;作谓语、定语、补语;用于战争等

示例:
郁达夫《出奔》:“直到后来,听到了那些~的传说,见到了举室仓皇的不安状态。”

近义词:
草木皆兵

反义词:
风平浪静

典故:
公元383年,前秦皇帝苻坚组织90万大军,南下攻打东晋。东晋王朝派谢石为大将,谢玄为先锋,带领8万精兵迎战。

苻坚认为自己兵多将广,有足够的把握战胜晋军。他把兵力集结在寿阳(今安徽寿县)东的淝水边,等后续大军到齐,再向晋军发动进攻。

为了以少胜多,谢玄施出计谋,派使者到秦营,向秦军的前锋建议道:“贵军在淝水边安营扎寨,显然是为了持久作战,而不是速战速决。如果贵军稍向后退,让我军渡过淝水决战,不是更好吗?” 秦军内部讨论时,众将领都认为,坚守淝水,晋军不能过河。待后续大军抵达,即可彻底击溃晋军。因此不能接受晋军的建议。

但是,苻坚求胜心切,不同意众将领的意见,说:“我军只要稍稍后退,等晋军一半过河,一半还在渡河时,用精锐的骑兵冲杀上去,我军肯定能大获全胜!”

于是,秦军决定后退。苻坚没有料到,秦军是临时拼凑起来的,指挥不统一,一接到后退的命令,以为前方打了败仗,慌忙向后溃逃。 谢玄见敌军渍退,指挥部下快速渡河杀敌。秦军在溃退途中,丢弃了兵器和盔甲,一片混乱,自相践踏而死的不计其数。那些侥幸逃脱晋军追击的士兵,一路上听到呼呼的风声和鹤的鸣叫声,都以为晋军又追来了,于是不顾白天黑夜,拼命地奔逃。就这样,晋军取得了“淝水之战”的重大胜利。
小说本书是林语堂《京华烟云》续篇,《纽约时报》誉为中国的《飘》!

基本信息
作  者: 林语堂 著
出 版 社: 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
出版时间: 2006-1-1
字  数: 260000
页  数: 348
开  本: 32
纸  张: 胶版纸
I S B N : 9787561332849
包  装: 平装
定价:¥24.80

战争就像大风暴,扫着千百万落叶般的男女和小孩,把他们刮得四处飘散,让他们在某一个安全的角落躺一会儿,直到新的风暴又把他们卷入另一旋风里。因为暴风不能马上吹遍每一个角落,通常会有些落叶安定下来,停在太阳照得到的地方,那就是暂时的安息所。

这段中国抗战史和所有伟大运动的历史一样,铭刻在这一代的脑海和心里。五十年或一百年后,茶楼闲话和老太太聊天时一定会把几千个风飘弱絮的故事流传下来。风中的每一片叶子都是有心灵、有感情、有热望、有梦想的个人,每个人都一样重要。我们此处的任务是追溯战争对一个女人的影响,她也是千百万落叶之一。

《风声鹤唳》的主角丹妮是《飘》中郝思佳式的人物,同样的放荡不羁、个性飞扬,同样都经历了战争的磨难,仍然坚强不屈。乱世见真情,战争年代丹妮和博雅的爱情令人动容。

江南名城——南城,自古以丝绸名重天下,流传着“桑蚕熟,天下足” 的古语。本书故事就发生在抗日战争爆发的前夜。姚家和张家是南城有名的丝绸业界大户,姚家的天章丝绸是祖传的家业,清朝乾隆皇帝敕建的府第,到了姚天章手里,更是广纳资金,大力发展,稳坐着南城业界头把交椅。张家老爷张介孚靠着有个银行家的岳父发家,做梦都想着打垮姚家,从此成为江南丝绸业界的龙头……

电视剧片名:风声鹤唳
地区:中国大陆
语言:国语
集数:23集
原著:林语堂
出品人:李建、邹小提、王远峰
总监制:魏平
总策划:张华、孙成珂、万克、李威
监制:唐辉、倪祖明、张彦、许静
策划:王丽琼、王靖松、李晓东、赵文财
编剧:韩毓海、刘毅然
文学策划:余华、姜立煌、杨锋
文学顾问:温儒敏、王中忱
制片人:贾晓晨、邹小提
场记:雷毓琼
视频技术:俞斐
录音指导:甄钊
京剧指导:王小军
片头题字:李京盛
剪辑:毅然
法律顾问:顾新华
发行助理:程婷、阴红、李茂东
导演:刘毅然
1.主要演员王亚楠(饰姚博雅)  
孟尧(饰周梅玲)
李立群(饰姚天章)  
伊能静(饰张婉心)
郑晓宁(饰彭耕夫)  
陈孝萱(饰陶凯男)
韩青(饰姚博非)  
雷恪生(饰张介孚)
2.剧情介绍江南名城——南城,自古以丝绸名重天下,流传着“桑蚕熟,天下足”的古语。本片故事就发生在抗日战争爆发的前夜。姚家和张家是南城有名的丝绸业界大户,姚家的天章丝绸是祖传的家业,清朝乾隆皇帝敕建的府第,到了姚天章手里,更是广纳资金,大力发展,稳坐着南城业界头把交椅。张家老爷张介孚靠着有个银行家的岳父发家,做梦都想着打垮姚家,从此成为江南丝绸业界的龙头……
3.分集介绍第一集
  江南名城--南城,自古以丝绸名重天下,流传着"桑蚕熟,天下足"的古语。本片故事就发生在抗日战争爆发的前夜。
  姚家和张家是南城有名的丝绸业界大户,姚家的天章丝绸是祖传的家业,清朝乾隆皇
帝敕建的府第,到了姚天章手里,更是广纳资金,大力发展,稳坐着南城业界头把交椅。张家老爷张介孚靠着有个银行家的岳父发家,做梦都想着打垮姚家,从此成为江南丝绸业界的龙头。
  日本纺织业借日军侵华之际大举入侵江南丝绸市场,姚天章为撑起中国丝绸的旗帜,以祖传工艺制造出一批质优价廉的绸缎对抗,远销各地,成为市面上的抢手货,一时洛阳纸贵,连上海的东洋缎也抬不起头来。
  姚家二少爷博雅风流倜傥,全然不顾父亲的栽培,沉溺于唱戏,为江南名伶梅玲的万种风情深深吸引,从此常常捧场,一掷千金,姚天章对儿子留恋风月十分不满,博雅坦言自己无心家业。姚天章决定召在日本留学的大儿子博非回国,博非和好友老彭踏上了归程,在船上邂逅美丽大方的陶凯男,一路结伴同行。
  博雅迷醉梅玲才华,拜她为师学艺。梅玲生性清高,鄙薄富贵人家的公子哥,博雅跑到戏班跪求梅玲收自己为徒,以他的真诚打动梅玲,在周班主的劝说下,梅玲答应了下来。
  张府老爷张介孚和大太太一心想要个儿子,曾是南城名妓的二太太在府中装神弄鬼、神经兮兮、冷眼旁观。张府小姐婉心在女子教会学校受新思潮影响,思想激进,与家庭格格不入。
  张介孚斥责婉心出头露面有伤风化,强调抗战是政府的事,还认为日本工业是新文明的象征,婉心见父亲在国难当头,生死存亡之际麻木不仁十分愤怒,两人常常面红耳赤。一天高管家跑来报知大太太有喜了,张介孚欣喜若狂。
  张介孚吩咐要把戏园子包下来,好好庆贺一番,并要把梅玲也包下。梅玲闻听表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。已经爱上梅玲的博雅听说张介孚要给梅玲开门见红十分震惊,当场让周班主退了张府的包金,花双倍价钱将戏园子包下,救下梅玲。张介孚恼怒不已,此时张府家人急急将他叫了回去。经大夫诊断大太太没有怀孕,而是绝经了,张介孚目瞪口呆……
  舞台上,梅玲一边翩翩起舞,一边向姚博雅投来感激的目光。张家无后的消息传到戏园子,博雅不禁开怀大笑……

  第二集
  博雅设席宴请戏班,周班主与梅玲诸人为博雅的解囊相助举杯致谢。博雅在席上不断赞美着梅玲,并要求戏班把自己写的《潘金莲改嫁》搬上舞台,称颂潘金莲是历史上女子解放的先驱,席间慷慨陈词,呼吁大敌当前,国民需要反抗精神。他的爽真和热忱打动了梅玲,梅玲不顾周班主推委毅然答应上演。此时突然枪响,冲进几名强盗,抓走了博雅和梅玲。
  姚天章正为日本商人购买姚家丝绸,改换日本商标之事气愤不已,和禀智商量应对之法,家人匆匆报告博雅被强盗黄金发绑票了,赎金五万大洋。姚天章愤然表示不赎这个败家子。
  禀智从小看着博雅看大,最爱他,疼他,背着老爷悄悄从自己股份里抽钱赎出博雅、梅玲。姚天章一则感到禀智义举,一则痛斥博雅吃风流饭,丢了祖宗颜面,把他圈禁起来。姚太太从不喜欢这个风流儿子,博雅也从来不以母亲称呼姚太太,二人水火不相容。原来博雅并非姚太太所生,而是父亲年轻时与潇湘馆名妓九妹一段风流之后所生的私生子。
  张介孚见用尽办法都没能生个儿子,十分沮丧。吴大夫给他出了个主意,用人治:女人。大太太无奈同意张介孚讨小,为不使家产外落,竟给张介孚物色了正在上海念大学的,自家出了五服的表外甥女凯男。张介孚听了乐不可支。
  博非受到家人的热烈欢迎,他吩咐用车送凯男回张府,凯男心生感激。
  彭耕夫拜访姚府,与姚天章谈论在国外所见所闻,深感中国现状的落后,提出不能做井底之蛙。姚天章被彭耕的忧国忧民的悲壮情怀深深感动,赞叹之余,并对彭耕夫带来的新工业文明的信息和纺织机器心想往之,商定哪天去开开眼界。
  彭耕夫与博雅两位至交好友见面,分外亲热。彭耕夫一下猜中博雅受罚是为女伶,博雅连称彭是自己平生第一知己,央求彭在父亲面前代为美言,彭耕夫则劝博雅,大敌当前之际不应沉溺于美色和戏曲,以自己在日本的亲历和所受羞辱告试博雅中日战争不可避免,中华民族将经历一场灾难深重的炼狱的历程……
  凯男与姨母见面一阵伤感,交谈得知婉心与姚家少爷订下亲事,不觉心惊,得知男方是二少爷博雅后方松了口大气,转而大谈起自己心目中那般男女平等的理论来。飘然而至的二太太喑讽凯男回来之机正是老爷要娶小之时,凯男愕然。

  第三集
  张介孚惊羡凯男的美艳,乘家宴之机,想灌醉凯男,伺机下手,不料凯男技高一筹,一面以在张介孚公司谋一席之地为条件,一面假装喝酒,反将张介孚灌醉,大太太见张介孚如此下流,心生妒意,二太太却在一旁雾里看花,借机在大太太房里乱砸东西引走大太太,大太太回来看到张介孚醉倒桌底,丑态百出,十分不悦,后听凯男说姨父已经同意她在公司里谋职,更为不满,担心颇有心计的凯男日后和张介孚合谋算计自己。当夜,乘张介孚醉熏熏摸到凯男的床边时,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,明言已改初衷,从今往后不许张介孚动凯男一根毫毛……
  在为彭耕夫和博非接风的家宴上,经二人再三求情,姚天章将博雅放了出来。兄弟见面,格外亲近。博雅听名烟说博非带来了日本嫂嫂,见面后才知是误会。
  姚天章想让博非在公司施展才华,姚太太也希望博非早日执掌姚家产业,不料博非并不喜欢经商,而迷醉于新闻写作,一心想创办自己的报纸,用文化唤醒国民的觉醒。
  凯男与表妹婉心见面亲热无比,凯男笑婉心穿着打扮太土气,嘲笑她至今没有男朋友,并向婉心描述自己在上海念书时,被众男生追逐包围的兴奋,婉心却批评她爱慕虚荣,胸无大志,申明自己将把一生贡献给国家与社会,二人貌合神离。
  彭耕夫启动了机器,震天的响动震动了一直停留在手工时代的姚天章的心。彭耕夫愿把机器送给天章,助一臂之力,姚天章看到两个儿子无心祖业,不成气候,力邀彭耕夫来掌管公司大业,重振天章丝绸的往日雄风……
  风尘仆仆的禀智告诉姚天章各地的银号都不肯贷款。几家股东也受了张介孚鼓动闹着要退股。究其原因是日本人想要独霸中国的丝绸市场。禀智自责提议织新缎,投光了钱,拖垮天章。彭耕夫告诉大家织新缎绝对没有错。姚天章不顾几天后张介孚就是大股东,毅然决定继续织新缎,那是为了中国的丝绸。彭耕夫为他的大德大义所动容,决定和机器一起加入天章。
  脱禁的博雅马上去找梅玲,二人练习《天女散花》,沉浸在天真无邪的快乐之中,梅玲深感博雅对自己的真情,不带丝毫门第之分。油灯下梅玲为博雅补着衣服,互吐心底的忧愁与快乐,周坤怕梅玲受富家少爷欺负,破门而入,打断二人情话,博雅悻然告辞。周坤警告博雅不要欺负梅玲。博雅走后,周坤向梅玲表达爱意,梅玲告之对他只有兄妹之情,自己要嫁就要嫁一个读过书的人,从此改变生活,周坤十分痛苦,劝梅玲不要相信那些公子哥儿。
  姚天章在天赐楼宴请城内商人富贾,商量筹资发展,对抗日本东洋绸的入侵,张介孚存心投靠东洋势力,当场百般叼难,不肯借款,并声言要收购天章,部分商人股东纷纷附合。姚天章和彭耕夫以民族大义,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毅然决定用天章姚府和机器设备作贷款抵押,使张介孚手足无措,阴谋败露。此时天章的伙计兴奋地捧着一匹闪闪发光的缎子跑来,机织新缎成功了。商人们见机纷纷转舵,表示愿意跟从天章再展鸿图,此时更有佳音传来,上海汇丰银行同意贷款五百万元。在众人的欢呼声中,张介孚灰溜溜地走了。姚老爷感慨天章是一枝红杏出墙来,彭耕夫笑称是万枝红杏遍江南……

  第四集
  一天,梅玲突然告诉博雅,她也喜欢他。博雅欣喜若狂,当即表示要娶梅玲为妻,并要带梅玲去向他父亲禀明他们的感情。激动之中博雅忘情地将梅玲抱入怀中,言之要一行白鹭上青天,不料被梅玲愤然拒绝。伤害梅玲的博雅见梅玲满面流泪后悔不已,不顾名烟、周班主的劝阻在大雨中站在梅玲窗前道歉,浑身如落汤鸡一般,梅玲见状陷入了深深的痛苦矛盾中。
  博雅向父亲陈述了自己对梅玲的感情,直言要娶梅玲为妻,甚至不惜放弃姚家的财产和姓氏,姚天章震怒之下,斥骂儿子败家子,将他关进书房,读书反省,不许踏出家门一步。
  博雅因相思病倒,靠读《红楼梦》解闷。名烟见状,揪心不已,悄悄带梅玲爬墙进入博雅书房,梅玲被博雅真情感动,两人许下誓言永不分开,博雅写下两块各有"梅"、"雅"的红绸作为爱情的信物,各自珍藏。博雅正式向梅玲求婚,梅玲深知自己进不入姚府大门,犹豫不决,博雅信誓旦旦表示宁可随她远走高飞,出走朱门,梅玲执拗不过,答应问过养父再做答复。
  婉心在街头慷慨演讲鼓吹抗战,群情激奋,引来警察的驱逐,恰逢路过此地的博非冒充日本人救下了被警察调戏的婉心,并帮她包扎,婉心很感激,心生好感,博非见婉心眉目清秀,举止超凡脱俗,便租车送他回家,二人一路攀谈,分外投机,分手时才发现忘记互通姓名。
  张介孚因秀色未餐,拒绝给凯男职务,凯男愤怒地离去,向婉心诉苦,婉心责备标榜女子解放的凯男过于虚荣,凯男毫不掩饰自己对阔太太们生活的羡慕和对金钱的追求。
  博非主编的《民生报》终于问世了,他们兴奋地向过往路人发放这民族的声音,意外地遇到了婉心。国难当头,共同的语言顿时使两人感到亲近不少,博非鼓励婉心写文章登高一呼。
  婉心被《民生报》作者"霏霏"语风激烈的文章所吸引,凯男发现那也正是自己祟拜的抒情诗人……

  第五集
  淞沪抗战爆发,像雷霆滚过了江南大地,丝绸古城南城也风声鹤唳。
  彭耕夫教博雅相扑之术,强调国民应以强壮体魄抵抗日冠的入侵。博非则不以为然,讥笑此举乃匹夫之勇,并对老彭和父亲此战乱关头大举办厂,送被服到前线不能理解,认为中国军队没有战术,打不了仗,国民愚昧,经济落后,不能与工业强国日本抗衡,彭耕夫与之理论,不欢而散,倒是博雅坚定的站在老彭一边,积极支持老彭的救国主张。
  彭耕夫受姚老爷重托去上海谋谈合作,送行途中,他与博雅纵论天下,忧患不已,分手时博雅告诉忘年知己,自己已和名伶梅玲私订终身,老彭劝他国难当头不要太儿女情长。
  婉心拿着自己写的文章去报社找到博非,才了解彼此的身份。原来大名鼎鼎的"霏霏"就是博非,博非亦对婉心的文笑称颂不已,称其女儿笔,男儿志。两人惺惺相惜,越谈越投机,互相心生爱慕。
  周班主坚决不同意梅玲与博雅的婚事,认定大户少爷不会真心,令梅玲痛苦不已。
  张介孚为生子继业决定纳梅玲为妾,周班主深知得罪不起张家,决定戏班即日离开此地。博雅听闻此讯,焦灼万分,不由分说拖梅玲到家中,向父亲表明心迹,姚天章不动声色打发走了梅玲。姚氏夫妇决定尽快给博雅与婉心完婚,原来张介孚为巴结姚家自幼为博雅与婉心订下婚事,姚天章为与张家携手共振民族工业,也答应了这门娃娃亲。
  这天傍晚,梅玲和博雅来到湖边,博雅跳入湖中表达自己的决心,二人紧紧拥抱,在黄昏的芦苇丛中,梅玲把自己给了博雅。信誓旦旦的博雅告诉梅玲过三五天一定要和她结婚。

第六集
  梅玲房间,博雅点燃了红烛,梅玲穿上红衣,头顶红绸,悄悄行了天地之礼。梅玲幸福地依偎在博雅怀里,心里却担心有一天博雅会离开他。博雅则憧憬着等老彭早日回来,为自己主婚,好好庆贺一番。梅玲第一次知道博雅有个莫逆之交叫老彭……
  姚天章告诉博雅要给他与婉心完婚,博雅听后犹如晴天霹雳,申明自己与梅玲已私定终身,与婉心互不了解,决无幸福可言,哭求父亲解除婚约,姚天章不许,拂袖而去,博雅撕心裂肺。
  姚府上下,喜气洋洋筹备婚事,姚天章虽知张介孚心术不正,仍希望能通过联姻携手对抗东洋缎,振兴民族实业,发展中国的丝绸。博雅悲伤之中,躲在房里苦喝闷酒,并借酒撒疯。姚太太见姚天章动了自己给博非成亲准备的首饰,一时丧失理智,责骂姚天章当年风流生下孽种,博雅见辱及生母,终于按捺不住,冲撞姚氏夫妇,姚天章盛怒之下,将博雅关进了柴房。就在此时张府忽然传来消息,张家小姐婉心也闹着退亲。
  婉心与张介孚大吵一架,坚决要求退婚,主张婚姻自主,张介孚暴跳如雷,举杖欲找,被大太太拦住,婉心乘机跑出家门。凯男呆呆望着发生的一切。只有二太太依然抽着大烟哼着小调。
  婉心跑到博非的办公室,博非喜出望外,安慰婉心,他指着窗台上特意买的婉心最爱的玫瑰,向婉心表露了自己的爱情。婉心要博非拿出笔墨,当场写下退婚声明,要博非登在《民生报》上。博非为婉心的果敢敬佩不已。
  柴房里博雅摸着红绸,想念梅玲,叮嘱名烟去告诉梅玲自己的处境。而此刻梅玲正站在姚府门外,焦虑地盯着博雅没有灯光的房间,一连三五日,天天如此,梅玲预感前途未卜。
  张介孚因为婉心拒婚,失去与姚府联姻大好机会而焦虑不已,大太太无意中说起大少爷博非,张介孚心生一计,要偷梁换柱,把婉心嫁给博非。大太太决定去姚府走一趟。

  第七集
  张介孚欲乘大太太出门之际,占有垂涎多日的凯男,在茶水中下了迷药,不料被大太太撞上,大太太决定带凯男一起去姚府,出门前大太太阴差阳错地将迷药喝下。此时,日本商人渡边鸠夫来到南城,他曾是博非留学时的老师,张介孚暗中拜访渡边,企望依靠日本拓展生财之路。
  姚府的宏大气派让凯男左顾右盼,心生羡慕,在门口迎面撞上博非,惊喜交加,当初一见钟情的喜悦又栩栩如生地出现了。
  张太太向姚府提出当年婉心定婚的是大少爷博非,而非二少爷博雅,因为博非才有姚家的继承权,一番话把姚太太说得糊涂了,要等老爷算完帐再商议,说话间,张太太喝下的迷药发作,被扶到客房休息。凯男在深宅好奇游荡,看见柴房里有一英俊青年在唱戏,猜到是耳闻已久的姚博雅,博雅见凯男妩媚多姿,感觉到来者不凡,请求凯男向父亲求情放自己出来,并许诺一旦恢复自由,定将报答凯男:"叫他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"。凯男欣然答应,婀娜而去,博雅惊异哪里掉下个林妹妹。
  凯男闯进从不许女人涉足的帐房,以出众的计算能力和新的思维方式获得姚天章的欣赏。姚太太向姚天章禀告,张府大太太过府表明定亲的是博非而非博雅。姚天章虽然吃惊,却无可奈何,当务之急是先给博雅成亲。此时见面前凯男聪明伶俐,举止得体,也是大家小姐,又上过洋学堂,急中生智,决定顺水推舟,便和姚太太商议让博雅娶了凯男,询问凯男意见,凯男早已对姚府心想神往,更渴望在姚氏公司里成一番事业,姚老爷的意见正中下怀,便一口答应下来,姚氏夫妇见凯男如此通情达理,不觉相视而笑。待张太太一觉醒来,三人一拍即合,定下亲事……
  柴房里的博雅不知外面已天翻地覆,一心只想着出去找梅玲,盼着凯男可以劝说父亲回心转意。姚天章带着凯男放出了博雅,并告之已为他与凯男定下亲事,博雅拒不接受,姚天章以博雅对凯男的许诺逼他就范,言明三天后即给他们成亲,博雅质问凯男怎么回事,凯男笑称你刚才青口白牙答应我:"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",现在我让你做我的丈夫,博雅听了呆若木鸡!
  周班主痛责梅玲痴情于富家子弟,执迷不悟,梅玲告之他自己已然是博雅的人,周班主盛怒之下给了梅玲一耳光,周坤冲上前与父亲扭打起来,将周班主推倒在地,梅玲赶走了周坤,跪倒在养父面前,周班主连称对不起梅玲生母,父女俩抱头痛哭。
  张介孚拿着登有退婚声明的报纸对婉心大发雷霆,逼婉心认错,婉心誓死不从,跑出家门,在博非处寻求安慰,两人望着窗台上含苞欲放的玫瑰怦然心动,互相倾诉心声,博非抱起婉心走向内室。被爱火焚烧的婉心跑到大雨中旋转,二人浪漫的情怀如雨中玫瑰,散发着芬芳。
  张太太回府得意地告诉张介孚把凯男嫁给了博雅,张介孚知道自己霸占凯男的如意算盘落了空,恼怒不已。此时姚家送来了结婚帖子,张介孚为张太太就这么打发了凯男大为光火,张太太一语点破张介孚无耻用心,继而同意把梅玲弄进府里给张介孚生子,但要约法三章,声明梅玲不能作三房,生完儿子就得离开,张介孚早对梅玲垂涎三尺,闻言后喜出望外,连连答应。
  高管家狗仗人势,借口戏班演过的《潘金莲改嫁》有伤风化,戏中武大郎五短身材是影射日本人,威胁戏班,以梅玲进张府作小为条件,随后取出聘金,周班主一力推委,说梅玲已经有了相好,高管家冷笑,说姚家二少爷即将与张家表小姐成亲,闻讯而至的梅玲一把将钱掷在了地上。

  第八集
  姚家送来帖子,点梅玲的《天女散花》在八月十五的晚上,二少爷和凯男成亲喜宴上演出。梅玲如晴天霹雳,强按悲伤接过帖子,决定赴约看看负心郎如何面对自己的一片真情。
  张姚两家喜气洋洋作着婚礼准备,凯男上下迎合,竭力讨二老欢心,只有博雅愁眉不展,欲哭无泪。博雅听说父母点了梅玲喜期来喝《断桥》,大惊失色,痛苦地恳求父母不要这样做,这样等于杀了梅玲,姚天章夫妇为彻底断决儿子与梅玲的感情,执意如此。
  中秋月明,梅玲声泪俱下地改唱了一段《秦香莲》,晕倒在博雅的婚礼上,博雅泪流满面,喝得酩酊大醉,懵懵懂懂中,和凯男跪拜了天地。
  洞房花烛之夜,博雅请求凯男解除这段婚姻,终于嫁进姚家的凯男宣称即使博雅不爱她,她也做定了姚家二少奶,言罢,洗落铅华,落出无限妩媚,博雅丝毫不为所动,愤愤地合衣而卧,凯男望着无情的博雅,含泪点燃了平生第一枝烟。
  博非和婉心看着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感慨万分,婉心向博非表示自己一定要把握自己的命运。
  梅玲悲痛欲绝,卧床不起,周坤见状提起斧头要去剁了博雅,被父亲死死拦住。痛苦的梅玲当着戏班小妹玉梅的面,把写着博雅情誓的红绸和红衫付之一炬。可是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也烧不掉的,是长在心里的……
  新房内按祖上摆放的白汗巾三天没有见红,姚家下人议论纷纷,姚氏夫妇忧心忡忡,担心家丑外扬,以为二小不谙男女情事,遂叫禀智去博雅处再作婚前指导,禀智来到博雅房间,才知博雅心中深爱梅玲,此情此景让禀智想起当年姚老爷与九妹的一段感情。姚太太请凯男上堂,询问凯男与博雅新婚生活是否和谐,凯男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他们的忧虑。姚天章决定让凯男去帐房协助禀智管帐,凯男喜从心来。
  玩世不恭的博雅为了抗议父母包办婚姻,叫名烟去弄些狗血涂在白汗巾上,名烟不敢,博雅又正告凯男今生今世也不会碰她,凯男不愿因此毁了自己前程,遂咬破嘴唇将血滴在了验红的白汗巾上,古怪地笑着流出了眼泪,博雅被她的举止震惊了。

  第九集
  凯男向博雅恳求带他出去走走,博雅动了恻隐之心。玉梅看见博雅和凯男共舞,拉着梅玲去找薄情郎说理,凯男看见梅玲,卖弄地摆出亲密的样子,出言嘲弄梅玲,梅玲不等博雅解释,蓦地转身跑了,博雅要追,被凯男装昏拖住。博雅呆呆地望梅玲走的方向。
  高管家带警察来抓走了周班主,放出话来,要梅玲去换。此时的梅玲哀莫大于心死,决定以身救出父亲。第二天她孤身来到张府,张介孚眉开眼笑地大献殷情,闻声而来的大太太羞辱了梅玲一番。周班主被带了出来,父女俩相拥痛哭,梅玲给周班主磕了个头,算是送别了。周班主被不由分说地推出了门,边走边号陶大哭起来,梅玲默默地目送着周班主远去的背影。张府大门沉重关上!
  丫环端着银盘匆匆走来,白汗巾上是殷红的血迹。姚天章兴奋地放下心来。
  彭耕夫从上海风尘仆仆地回来了,却没有带回好消息,日军已占领上海,正向首都南京进发。姚府上下笼罩了一片沉重的气息。
  彭耕夫听说博雅新婚,登门贺喜,意外发现博雅的新娘即不是订亲的婉心,也不是心仪的梅玲,而是咄咄逼人的凯男。此时同床异梦的日子已使博雅精神恍惚,几近崩溃,他见到挚友老彭,大倒苦水,拜托他去见见梅玲,为自己开脱一番。老彭见博雅委萎靡不振,心甚不安,劝说博雅挣脱封建婚姻的桎梏,走出男女情感的小圈子,投身到救国救民的大潮中。
  博非渴望才子佳人的日子,婉心却有心效仿秋瑾成就事业,二人虽在爱情的诱惑下不能自拔,但各自的理想和政见却不能相同。这一天,博非决定带婉心去见父母,表白他们的爱情。
  姚府设宴给老彭接风,凯男在博非面前极尽妩媚之能事,博非也为她的美艳而心动,两人心照不宣。正在热闹之时,张府送来帖子,张介孚要娶梅玲做小,请姚老爷赴宴助兴,博雅目瞪口呆,手中的酒杯怦然落地。
  来到张府的梅玲常常盯着镜中的自己,以泪洗面,心绪难平,二太太飘然而至,劝说她以水克木,屋檐之下当低头。
  成亲之夜,梅玲看着色迷迷的张介孚,掏出了刀子,割伤了自己。高管家用药灌迷梅玲,把她送进了张介孚的房间。
  这天夜里,博雅在房间醉酒,深感自己辜负了梅玲,悲哀之中,号淘大哭,凯男却在一旁冷嘲热讽,博雅借酒劲跑到院里,从正在习武的老彭手中夺过大刀一阵狂舞,宣泄内心的郁闷。
  而此刻,受尽蹂躏的梅玲眼前出现的是一个颠倒的世界。

  第十集
  博非带着婉心见过了母亲,姚太太为婉心新潮激进的言行所震撼,心中不悦,没有允诺二人的婚事。博非听说凯男闷闷不乐,前去开导,凯男故意披散长发,身着睡衣将博非迎进房间,向他诉说着自己的寂寞和阴差阳错的婚姻,博非告诉凯男博雅是私生子,从小性格怪僻,请她原谅。凯男觉得自己进对了大门,走错了小门,百感交集,悲从中来,突然抱住博非哭泣起来,明言自己的所爱正是博非,博非又惊又喜,此时博雅推门而入,博非尴尬地解释一番走了。
  博非请博雅到酒馆谈心,博雅直言与凯男并不快乐,并指出凯男和博非才是一对,希望博非能给凯男带来快乐,博非愕然。
  凯男羡慕婉心如梦般的爱情,婉心劝她解除这不幸的婚姻,去寻找自由和幸福,不料凯男坦言决不放弃姚家的财产,也不会放弃本来属于自己的爱情,婉心对凯男的执迷无可奈何,二人不欢而散。
  这天,二太太扶着梅玲在院子走动,迎面撞上张介孚,质问谁是给梅玲见红的人,梅玲宁死不说。正好回家的婉心从父亲手下救下了正要挨打的梅玲。
  梅玲进到张府之后只想一死了之,二太太劝解着受蹂躏的梅玲,二太太告诉她张府是个让人死不成活不成的地方,为了让梅玲摆脱精神和肉体的不幸,劝说梅玲用大烟麻痹自己,梅玲情不自禁接过了烟枪,大口吸了起来。自己曾有过一个儿子,后来莫名其妙的死了,叫她提防阴险毒辣的大太太。

第十一集
  婉心与博非偷偷走进教堂举行了婚礼。
  博非设酒款待从日本同船回国的老彭,席间,老彭的远大志向深得追求理想的婉心的称许,博非略感不快。
  老彭来到博非报馆,要在报上刊登招工广告,正遇编辑文章的婉心,婉心被他慷慨激昂的言辞打动,建议他为民生报写文章,激扬民众斗志。
  日商渡边和张介孚密谈成立江南最大的丝绸公司大和株式会社,吞并姚氏产业,继而占领整个江南丝绸市场,张介孚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,原来渡边还是日军先遣特务。
  婉心告诉梅玲女人要争取自己的地位和自由,梅玲深知自己无能无力,那些道理也不能全懂,但却很感激、羡慕眼前这个敢作敢为的张家大小姐。张介孚对婉心自己作主嫁给博非极其愤怒,欲将女儿逐出家门,婉心痛斥父亲,傲然离家而去。
  婉心告诉现在她只有博非一个亲人了,博非幸福地抱起婉心。这天晚上博非向婉心朗咏起自己缠绵浪漫的新作,期待婉心的称许,不料婉心批评他在大敌当前之时不该沉溺于悱恻的儿女私情,并拿出老彭充满斗志的文章朗读了起来,博非心生不悦,暗暗怨恨老彭……
  梅玲进张府数月不孕,张太太请来吴大夫询问,吴大夫告诉张太太是介孚公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,张介孚闻言顿足不已,吴大夫临走时给了一个密方,借种。张介孚大喜,将身强力壮的周坤招进张府作长工,高管家却向周坤说起了男女之事。大太太向梅玲许诺只要为张老爷生下儿子就让她离开张家,梅玲信以为真,不想当夜推门而入的竟是义兄周坤,这才知道戏班子散了,两个苦命的人紧紧拥抱在一起。房外,张介孚恨恨地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  天章丝绸与东洋缎艰难抗争,姚天章和老彭决定招工扩厂,博雅把一些穷人招集到一起,却意外得到梅玲的消息,他决定舍命去见一直苦恋的梅玲。

  第十二集
  博雅借造访张府之际,灌倒了张介孚,在二太太的指引下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梅玲,梅玲痛苦地看着跪地忏悔的二少爷泣不成声,怒不可遏的周坤冲进来找博雅算帐,名烟拉着手足无措的博雅跑了,梅玲死死地抱着周坤,泪流满面。
  梅玲有了周坤的孩子,周坤兴奋不已,高管家却从此不让周坤再进梅玲房间一步。
  博雅常常装疯卖傻,夜不能寐,手捧红绸思念梅玲,凯男见状上前嘲弄叽讽,宣称自己得不到的,别人也休想得到。
  张介孚走私来的日本人造丝并没赚到钱,天章的丝绸实在是物美价廉,渡边带给他的消息让他振奋,日军即将开进南城,渡边声言对天章的吞并只是时间问题,并请张介孚在此地务色一个懂日语的翻译。张介孚说出博非的名字,渡边大喜,原来博非正是他在日本的学生,二人正说着,博非就闻讯拜访老师来了。
  博非将渡边老师的意思禀告了父亲,姚天章责骂他丧失中国人的良心,博非怏怏地退下。
  股东们听说日本人要来办公司了,就嚷着要离开天章,姚天章决定都让他们退了,彭耕夫劝解姚天章保存实力才能与日本抗衡。老彭给姚天章出了个主意,敲山震虎……              
  股东大会上,姚天章和老彭一招杀鸡儆猴止住了众人的退股。又以民族大义动员大家齐心协力,保住南城丝绸,为中国人挺直脊梁。
  博非迷信日本帝国的强大,又受到渡边的诱导,沮丧地认定中国要亡国了,婉心不满博非的消极,与他激烈理论,博非又用柔情软化了婉心。这一天,博非把婉心带回了家,姚氏夫妇意外得知他们已经私下结婚。姚天章虽不满意,但对婉心却十分欣赏,姚太太却大摇其头。
  老彭和婉心一起做着抗战宣传、印发传单,婉心忧心忡忡的把博非的近况告诉老彭,请他与博非谈谈,激发博非的爱国热情。他们的正常接触被跟踪而来的博非偷偷窥视,博非炉火中烧,脸上露出阴郁的神情。
  当天晚上博非和婉心发生争吵,二人感情出现无法愈合的伤口,婉心痛心发现自己与博非的分岐越来越大,独自回到报馆。
  当天晚上,凯男端着酒走进博非的卧室,以自己的妩媚取悦于博非,沉沦中的博非渴望得到慰藉,他紧紧抱住了新浴后的凯男。

  第十三集
  博雅知道凯男去了博非那里,但并不怪他,他告诉凯男不必为他独守空房,叫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,凯男不解,问他为何如此大度,博雅说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梅玲。
  周坤偷偷来看望梅玲,想象着远走高飞的日子,梅玲送走周坤,刚要关窗,却看见博雅孤独地站在窗外,酩酊大醉,梅玲怨恨交加。
  张介孚得子后欲将周坤逐出张府,周坤执意要在行前见梅玲一面,对梅玲发誓在外面做工挣了钱,有朝一日一定会回来接她,梅玲拿出自己为坤哥做的布鞋嘱咐他路上小心,早日回来接她,周坤穿着新鞋走出了张府。
  这天深夜,风雨交加,二太太惊恐地发现高管家带人把一个蠕动的麻袋丢进了胭脂井里。
  渡边到张府打牌,看到来送茶的梅玲很是喜欢,又得知她是一代名伶,更是喜欢,原来渡边还是京戏迷。张介孚讨好地告诉渡边谈事到张府绝对秘密安全,如有往来信件,收件人写成周梅玲一定万无一失。梅玲在门外紧张的听着,待渡边离去,冲进房间痛骂张介孚是汉奸,是当代秦桧。
  这天夜晚,二太太拿出捡到的新鞋,梅玲惊愕不已,追问新鞋来处,二太太带着梅玲到胭脂井边,梅玲看到井里周坤的尸体,痛哭着昏了过去……
  梅玲痛骂张介孚丧尽天良,害了周坤,声言如不为周坤厚葬,自己就死在张府,张介孚惊恐万分,不得不答应下来。大太太假心建议给哭昏的梅玲吃保胎药,却暗地买通吴大夫配了堕胎药,被二太太看在眼里。张介孚咬牙切齿地发誓,要找出那个泄露胭脂井的人。二太太告诉梅玲大太太的用心,碗里的其实是堕胎药。

  第十四集
  渡边鸠夫催促张介孚尽快成立大和纺织株式会社,吞并天章丝绸。并吩咐送请谏到姚府,要见识见识姚天章和老彭这两个不喜欢日本的中国人。
  博非越来越孤僻郁闷,责怪彭耕夫不该和婉心太近,破坏他的家庭,老彭尖锐地指出是博非自己不懂珍惜爱情,婉心是一个品行端庄,胸有大志的女性。
  婉心受母亲嘱托去上海看望病重的外公,临走时让凯男代为照顾博非,并对博非的近况深感忧虑,凯男却正中下怀。婉心走后两人更是如胶似漆,不断偷情,气味相投,大有相爱恨晚之概,博非禁不住凯男万般纠缠,终于答应离开婉心,凯男惊喜万分。
  梅玲为给周坤报仇,让张家绝后,一口气把药喝了。张介孚迫不得已给周坤设了灵堂,梅玲披麻戴孝哭得肝肠寸断,突然昏厥过去,流了产。张介孚揣测出二太太是告密人,授意高管家设下圈套绑走了二太太。并要让梅玲生不如死,把她卖进了闻名四乡的南城妓院"潇湘馆"。
  接到大和纺织株式会社成立的帖子,姚天章与彭耕夫大义凛然前去天赐楼赴会。
  渡边鸠夫带着一群日本浪人走进会场,耀武扬威,劝说天章并入大和,却被姚天章正气凛然的言词驳得无以应对,天赐楼内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。
  周班主被张介孚带到会场,命他为酷爱京剧的渡边唱戏。紧锣密鼓中,周班主当场喝下哑药,宁死不给日本人唱戏,日本浪人将他打倒在地。此时彭耕夫突然拍案叫好,语惊四座,他说中国人是打不倒的!说罢奋力将酒桌掀翻……

  第十五集
  梅玲在潇湘馆遇到为生计所迫,流落在此的小妹玉梅,两个旧日姐妹为各自不幸遭遇抱头痛哭。
  梅玲拒不接客,在老鸨的淫威逼迫下,梅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麻木地躺在了床上,她接的第一个客人,竟是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的张府高管家。
  名烟屁滚尿流地跑来告诉博雅,梅玲被卖进了潇湘馆,博雅发疯般跑了。望着潇湘馆里"商女不知亡国恨"的场面,博雅痛心不已。梅玲见到博雅,悲从中来,冲上去打了博雅一记耳光,被众人拦下,博雅一心想赎出梅玲,却又拿不出鸨母开价的五百大洋,被众人一阵嘲讽轰出大门。回到家中,博雅发疯似的责打名烟,说自己宁愿被周坤打死在梅玲面前,姚天章喝住歇斯底里的博雅,当着众人的面说起了他的身世,博雅才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个善良的下等人,他对名烟发誓再也不打他一手指头。博雅回到家中痛苦地举刀乱剁,被老彭拦下,告诉他男儿的刀应该砍向外来的强寇,博雅抱住老彭失声痛哭。
  第二天,博雅再次来到梅玲面前,不顾她的痛打和责骂,把梅玲紧紧抱住,忏悔不已。梅玲放声大哭。博雅企望得到梅玲的宽恕,得到的却是梅玲血泪斑斑的控诉。当梅玲让博雅把自己当成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时,博雅更加无地自容,他用火柴烧自己的手,表示要赎梅玲出去的决心。望着疯疯颠颠离去的初恋情人,梅玲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。
  这一天,正在门口眺望的梅玲忽然发现路边的一个乞丐正是自己的养父,望着周班主浑浊的双眼,梅玲哭着扑上去,两人泣不成声。周班主看到梅玲做了妓女,更觉对不起女儿,万念俱灰,乘梅玲不备,跳楼而死,梅玲惨叫一声昏死过去。
  老彭深深同情梅玲的遭遇,将在日本求学时所挣的钱拿出,将梅玲赎出。梅玲谢过老彭,想去找张介孚拼命,被博雅和老彭拦住,分手时梅玲跪谢老彭,老彭叮咛梅玲要好好活着。当夜,博雅把梅玲带回姚府,出人意料的是,一直对梅玲不屑一顾的凯男竟同意将梅玲留在家中。博雅感激凯男留下梅玲,作为回报,把自己股契钱柜的钥匙交给了凯男,凯男心中暗喜。

第十六集
  姚天章听老彭说了梅玲的遭遇,很是同情,同意她留在姚府帮凯男做事。博雅看着父亲,热泪盈眶,跪下磕头。彭耕夫鼓励梅玲挺直腰杆堂堂正正地做人,梅玲感激地望着彭耕夫,答应勇敢地活下去。
  博雅给梅玲看了自己偷偷珍藏着的母亲的照片,向梅玲说起自己的身世,梅玲伤感命运的不幸,不由流泪,博雅则抓住梅玲许诺以后会给她补偿,梅玲却毅然决然地推开了他。
  姚家在禀智的指挥下忙着准备姚老爷的六十大寿,姚天章走过来告诉禀智,兵临城下,只要一家人吃顿简单的团圆饭就心满意足。寿宴上,桌子中央只有一大盆面条,在姚天章眼中那却是抱成团的中国人和绵长不绝的天章丝绸。席间,梅玲为答谢姚老爷和老彭的救命之恩,即兴跳起了一段《天女散花》。凯男突然感到恶心欲呕,急忙捂着嘴巴,站起来跑了,原来她怀上了博非的孩子。
  凯男要梅玲给她抓副药,却又不要别人知道,梅玲答应着走了。博非跑来得意地告知凯男自己将随老师一起发展实业,凯男告诉他已有身孕,并要和他做名正言顺的夫妻。博非愕然地看着凯男,不知如何是好。
  张介孚领着渡边、高帐房和一群日本浪人来到姚府大院,威逼天章公司与大和纺织株式会社合作,被姚天章断然拒绝。梅玲看见张介孚,愤怒地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准备和他拼命,被博雅死死抱住……
  姚家大堂内唇枪舌剑,双方虎视眈眈。彭耕夫、姚天章傲然表示天章宁愿倒闭,也不愿与入侵者同流合污!博非在父亲和老师面前尴尬地无言以对。渡边软硬兼施转口和姚天章洽谈生意,委托天章加工日军被服,被姚天章和彭耕夫断然回绝,渡边等人怏怏离去。彭耕夫看到博雅手中拿刀,问起缘由,博雅说梅玲想去拼命,被他拦下,姚天章感慨中国的小女子都如此无畏,中国亡不了。
  梅玲送药给凯男,不小心烫了手,博雅心疼地抓住梅玲的手,要为她包扎,梅玲挣脱着跑了。梅玲在芦苇丛边,想着往事,百感交集,博雅追到身后再次向梅玲忏悔,梅玲冷言说道如博雅再敢碰她,自己宁愿跳湖去死,博雅目瞪口呆。
  姚天章对日本的樱花银行要与汇丰银行合并之事忧心忡忡,怕影响天章的贷款。禀智自告奋勇跑一趟上海。汇丰银行总裁热情地接待禀智,告诉他合并之事八字还没有一撇,禀智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  彭耕夫看着四处横行无忌的日本兵,终于明白实业报国根本解决不了中国的病痛,他告之博雅,自己准备不遗余力购买军火支援前线。此时名烟慌慌张张跑了进来,告之梅玲蜷犯了大烟隐。博雅望着痛苦万状的梅玲自责不已,忍不住紧紧抱住了她,梅玲推开他断然而去,博雅泪流满面。

  第十七集
  凯男准备把孩子生下来,可是博非却不想,他后悔了。婉心写信给凯男通知归期,要她保密,因为想给博非一个惊喜,凯男看完信,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。
  当夜,婉心轻轻推开门,呆若木鸡,绣花的枕头上,平放着博非、凯男两张脸。凯男醒来告诉婉心自己已经有了博非的孩子。痛苦中,婉心决定让出一切。第二天早上,凯男醒来,博非已经不在了,她抓起床头柜上的酒瓶,咕咚咕咚喝了起来……
  梅玲准备离开姚府从此摆脱博雅,博雅拦住不放,争辩中,梅玲说出凯男怀孕之事,博雅很是惊异。此时名烟带来消息,张介孚到处在找梅玲,要她去给日本人唱戏。老彭闻讯将梅玲带至自己家中躲藏起来,并让博雅放心。老彭在战乱中表现出的慈悲和对朋友的真情深深打动了梅玲。
  细心的梅玲在彭府照顾着老彭生活,在老彭帮助下一边学字,一面戒烟,二者都颇见成效。见梅玲气色身心,日渐好转,老彭内心充满了欣慰。
  博非跑到报社,向婉心忏悔,婉心再也无法信任博非,交给博非一封信,信中表示她决意离婚,博非恨恨然划着火柴点燃了信。正在此时,冲进几个日本宪兵抓走了博非。宪兵威逼博非说出在《民生报》发表抗日文章的作者是谁,博非恐惧地瞪着面前的刑具,趴在地上,喘着气看见了眼前出现的渡边鸠夫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  婉心匆匆跑回家,告诉姚天章博非被抓了,姚天章要婉心劝博非做个正直的中国人,正在此时,博非醉熏熏的回来了,他无耻地出卖了老彭换得了自己的自由,婉心愤怒地给了他一耳光,与他彻底决裂。在日军的审讯室里,老彭蔑视地看着举着军刀的山田,坦言中国永远不会被日本征服。
  渡边鸠夫对彭耕夫大为赞赏,与张介孚密谈要拉拢老彭,为自己管理大和纺织株式会社会,言谈间突然问起梅玲的去向,说很想听梅玲唱戏,张介孚支吾应付,突然手下来报老彭被抓,渡边鸠夫不禁哈哈大笑。
  渡边鸠夫从宪兵手里要出老彭,向老彭动之以情,并许诺以重金聘任,老彭表示宁愿站着死,也不跪着生!……
  婉心与博非决裂之后,凯男乘机要求博非与她长相厮守。
  姚天章为天章前途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,凯男蓦然陈述了自己的经营观点,让姚天章频频点头,要把掌管天章的大权交给凯男,姚太太以长幼有序发难,不愿财产旁落二房,凯男挑明怀的正是博非的孩子,是姚家的长孙,姚天章目瞪口呆,姚太太更是气昏了过去。

  第十八集
  姚家认为凯男伤风败俗,欲将其逐出家门,婉心和博雅此时却站出来替他们说话,姚天章和太太无奈,有意让博非和凯男成亲。
  禀智风尘仆仆从上海回来,向姚天章报告好消息,姚天章放心了。
  老彭从日本报纸上得知汇丰银行与樱花银行合并,并要收回所有给中国公司的贷款,他匆匆赶到姚府,与姚天章商讨对策。禀智闻讯放声大哭,恨自己被骗。当晚走下小河自杀了。姚天章大恸,发话大设灵堂,要亲自送禀智上路。
  渡边鸠夫和张介孚等人虚情假意地来吊唁禀智,姚天章本着礼尚往来之心备下酒菜。博雅扮花旦要给客人助个兴,几个日本人一阵鼓掌,姚天章见状痛苦闭眼。婉心亲自端上了大鲤鱼,更让姚天章意外。蓦然间博雅拔出藏在鱼腹的短刀抵住渡边,逼他答应了按合同执行贷款后,从容收刀。渡边以相扑之技将博雅击伤,面对拔枪的日本浪人,博雅忍痛用话逼住渡边,渡边等人扬长而去。

  第十九集
  姚太太看着被打的博雅流下了眼泪。
  博雅到工厂告诉老彭发生的事,要他尽快转移枪和炸药。惊喜地发现梅玲正在学习认字,梅玲看见博雅脸上的伤痕呆住了,心疼地看着,彭耕夫笑呵呵地告诉她,博雅有点男人样了……
  不近女色的彭耕夫称赞梅玲与众不同,让博雅很感意外。博雅诉说着梅玲象极了他在北大的一个同学,在请愿时被打死了,掉下了眼泪。老彭第一次看到了博雅另外的一面。梅玲发现了枪和火药,很为他们担心。
  博雅离开彭府,被几条大汉,强行扭到伪政府办公楼。此时张介孚摇身一变又成了锄奸队长,以梅玲勾结日本人为由,向博雅追查梅玲的下落,博雅嗤之以鼻,反咭张介孚南城最大的汉奸,并告诉他上天入地也找不到梅玲。
  姚府上下,听到名烟带来的消息,急成一团,打算筹钱去救博雅。
  彭耕夫手把手教梅玲写字,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心神不宁,他发觉自己这间古老的宅院里,渐渐弥漫了女性温柔的气息,梅玲也发现老彭也不象过去想象地那么老,而更象一位宽厚温和的大哥,老彭却执意让她叫自己彭大叔。在老彭的帮助下,梅玲以自己顽强的意志,终于将这口大烟彻底地戒了。
  姚府门外贴出告示,政府将征收姚家房产地产,给日军作司令部用,博非如五雷轰顶。姚天章决定去找张介孚论理,姚太太主张用钱财疏通,凯男明言库里已空了。婉心决定回去找父亲,被姚天章拦阻。姚天章宁愿玉碎,不愿瓦全,令人抬出家底箱子,分了财产,并让凯男发放工钱遣散仆人。姚府上下一片哭声!
  博非拿着房契来找张介孚抵押,张介孚趁火打劫,只给了十万,又图谋起姚家的千亩桑叶来。博非傻呆呆地看着张介孚,张着嘴说不出话来。
  博非从政府带回消息,抓走博雅其实是为了梅玲,遂逼问名烟梅玲的下落,名烟听了拔腿就跑,到彭府送信。梅玲正打算要跟着老彭一起上山送枪,名烟冲进来要梅玲快快躲藏,并告之博雅已被张介孚抓走,并四处搜捕梅玲。
  凯男克扣了仆人的工钱,把他们打发走了。张介孚带着高管家及两个卫兵闯进姚府大院,得意地告诉姚天章姚府已经是山田司令的官邸了,并说出博非已经将房契交了公,姚天章狠狠打了博非一个耳光,气得昏倒过去。婉心不顾凯男阻拦痛责张介孚为虎作伥,夺过房契和抵押书,撕得粉碎,博非等人愕然。张介孚和高管家带着卫兵气急败坏地走了。
  在博非的逼迫下,名烟透露二少爷和彭老爷在造枪,博非冲进工厂,发疯似拿起镐头砸机器,老彭喝住他,指责他执迷不悟,博非不听劝戒,失口辱骂进来的梅玲,梅玲哭着跑了。老彭赶走博非,劝解梅玲,梅玲交给老彭千亩桑叶的银票,要他好好保存,说完要去找张介孚,老彭拦下了她。这天晚上,梅玲将老彭所有的破旧衣服都缝补一新,一直忙到东方发白……
  这一天,日本军队耀武扬威地开进了南城,张介孚之流点头哈腰夹道逢迎,出任了伪政府的官员,姚天章、彭耕夫扼腕长叹,南城笼罩着一片惨淡愁云。

  第二十集
  梅玲不见了。老彭看着梅玲为他留下的衣物,心里知道她去了哪里,眼睛湿润了。
  婉心终于决定投奔游击区,行前,姚天章送了一幅字给她:宁做战死鬼,不当亡国奴。婉心来向老彭辞行,提醒他提防博非。老彭目送着帆船载着婉心渐渐远去。
  张介孚带着伪军保安司令黄金发来查抄姚府,一群人东翻西找,并逼问寻找着姚府的千亩银票,却一无所获。黄金发拿着凯男捧出的一盒银元,眉开眼笑,凯男和博非利用名烟的忠心,要他替罪,正在这时,梅玲走了进来,声言自己的所为与博雅无关,梅玲被押走了,姚天章叹息不止、姚太太也望着远去的梅玲流下了眼泪。
  博非跑到张介孚面前恳求放姚家一条生路,张介孚告诉他生路在他老师渡边鸠夫那里。在渡边鸠夫的住处,酩酊大醉的博非看着眼前的军服和枪,忽然声嘶力竭地笑了起来,为了苟且偷生,他做了日军的翻译官。
  被释放出来的博雅得知梅玲被抓痛苦万状,在家门口遇上了穿着日本军服的博非,亲兄弟水火不能相容,博雅愤怒指责博非像狗一样活着,博非则拔出手枪对准博雅。闻声而来的姚天章怒斥博非不孝、姚太太看着这个自己最钟爱的儿子无以名状。
  张介孚亲自把梅玲送到了渡边鸠夫府上,渡边鸠夫让梅玲唱戏,梅玲不行,说一代大师梅兰芳先生蓄须拒演,更何况我等晚辈,恼羞成怒的渡边让几个日本浪人禽兽般蹂躏了宁死不屈的梅玲。渡边鸠夫悠然地点燃了一枝香烟,几天之后,山田下令要张介孚组织一批慰安妇,梅玲也被送了进去。
  姚博非、高管家带着几个伪军冲进了工厂,工厂一片狼籍。芦苇荡里,彭耕夫和工人们把机器包好沉到了河里,老彭为工人发了盘缠,要他们各自回家,不要为日本人做事。他正要登船之际,却见博雅和名烟搀扶着姚天章、姚太太穿过芦苇丛而来。姚天章和老彭相约等到抗战胜利之时,再重振天章雄风。这时,博非、高管家带人追赶过来,博非拔出手枪指住彭耕夫。姚天章用自己的胸膛挡在枪口前。博雅不由分说把老彭拖上船。博非慌乱中扣动了扳机……
  博雅以自己的孝心照顾姚太太,姚太太感动不已,母子间冰释前嫌,有一天,博雅不经意地对卧病在床姚太太叫了一声母亲,姚太太竟激动地眼泪流了下来,这是二十多年来,博雅第一次叫她母亲,她请博雅原谅自己过去对他的冷淡,并对姚天章说从今往后自己只有一个儿子,就是博雅。
  姚天章怒骂占据姚府的渡边鸠夫和为虎作伥的博非,被几个日本兵按跪在地,姚天章仰起不屈的头,愤怒地瞪着渡边鸠夫和博非。

第二十一集
  梅玲在慰安妇的院子里遇见了玉梅和张府的丫环阿香,三人相拥而泣,一屋子的女子都哭了起来。梅玲开始了一段生不如死的岁月。
  姚天章迫于家境衰弱,只得送走最后一名仆人名烟。博雅为求生计,四处做着苦力,
没想到名烟已成了小老板,他对当小工的博雅格外照顾,使博雅感受到来自底层的温暖。
  一天,名烟突然跑来拉起博雅就向湖边狂奔,博雅眼睁睁地望着梅玲和一群慰安妇被押上了帆船,望着远去的船,博雅痛苦地大喊梅玲的名字。
  老彭到了游击区,遇到了婉心。此时的婉心已是抗日救亡队的一名女护士了,整天忙着做抗日救亡工作。老彭也一头扎进了兵工厂,为抗日前线制造枪支弹药。
  为救梅玲,老彭随游击队伏击了伪军的船队,带队的高管家仓皇逃走了,回去被张介孚暴打一顿,老彭在战斗中受了枪伤,在挤满慰安妇的船舱里,老彭看着不成人样的梅玲,百感交集。
  梅玲和婉心一起细心照顾着受伤的老彭,看着这个为自己受伤的铁铮铮汉子,梅玲对他由敬生爱,碍于自己的人生经历,又不敢表达,老彭也渐渐喜欢上这位善良朴实,历经磨难的女子,但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。
  梅玲发现自己怀孕了,她为了洗清自己的耻辱。乘婉心不备,跳进了湖水之中,婉心和老彭拼命地救起了她,孩子流产了。
  万念俱灰的梅玲为求得心里的一点平静,常去山上尼庵烧香,遇到了庵里双目失明的老尼,老尼对这个可怜的女子十分喜欢,梅玲也常常去照顾她。
  在老彭和婉心的不断鼓励下,梅玲重新建立起了生活的信心,投身到抗日宣传工作中。这一天,前线传来我军大败日军的消息,举国振奋,梅玲也为受伤的抗战将士唱起了京剧。


  博雅的坟前立了块碑,碑上写着:为国舍命,人间大爱莫过于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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