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草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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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译 名 绿草地
◎片 名 Mongolian Ping Pong
◎年 代 2005
◎国 家 中国
◎类 别 喜剧
◎语 言 蒙古语
◎字 幕 德文/中文
◎片 长 101 Min
◎导 演 宁浩
◎主 演 Hurichabilike
Dawa
Geliban
Badema
Yidexinnaribu
剧情简介在内蒙古边境处生活的人们,从不关心生活应该怎样变化,但是生活依然悄悄的变化着。一颗原本平淡无奇的白色乒乓球,顺着水面漂到了蒙古孩子毕力格的面前。
毕力格的奶奶告诉毕力格那是上天赐与的夜明珠,毕力格坚信奶奶的说法,叫上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——只会骑摩托不会骑马的二锅头和个子虽小但从不肯付软的达瓦,去草原守了一夜。孩子们不但没有看到“夜明珠”发光,倒是回到家里挨了大人的打。不是夜明珠又是什么呢?孩子们去问草原上知道最多的喇嘛,依然得不到答案。
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开始了,电影银幕上的高尔夫球被孩子们误认为就是毕力格的夜明珠,放映员告诉毕力格那是一个乒乓球,不是什么宝贝。毕力格受到了巴特和其他孩子的嘲笑,失望的把球丢进了老鼠洞里。回到家里,毕力格藏起了奶奶天天拿在手里的羊毛卷子,自己也不开心。
达瓦的爸爸喝啤酒,中奖得了一台电视机;毕力格的爸爸看见孟克拿来的杂志上有漂亮的房子,自己也想盖一个;毕力格的姐姐乌日娜羡慕乌兰牧旗跳舞的姑娘,想要去报考,爸爸乔桑让她用套圈的方式作决定,姐姐熟练的套中了爸爸一直套不上的啤酒瓶,兴奋的搭上了去旗里的车。
毕力格他们聚集在达瓦家看电视,他们立起了高高的天线,却只能收到声音。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乒乓球赛,伴着乒乒乓乓的声音,解说员告诉大家,乒乓球是中国的国球。孩子们为此兴奋不已,到老鼠洞里找回了乒乓球,并且决定将“国球”送还给“国家”“北京”。
孩子们背着家长出发了,以为一天就能到。天色渐晚,二锅头的摩托快没有油了,二锅头想不到“北京”那么远,打算回家,毕力格和达瓦却不愿意放弃,骑着马继续向东走。二锅头往回走了很远,才发现三个人的粮食都在自己的摩托车上,他急忙掉转车头,想要叫回两个人。天色越来越暗,草原上漆黑一片。这时,一辆草原巡逻车远远经过,二锅头呼喊着追了过去。并且带着草原巡警找到了迷路后筋疲力尽的毕力格和达瓦……
获奖记录
入选2005年第55届柏林国际电影节/国际新电影单元
入选2005年第29届香港国际电影节/国际竞赛单元
莫斯科国际儿童电影节金天鹅大奖
上海国际电影节被评为最受大学生欢迎影片
釜山国际电影节CJ娱乐公司选定大奖
西班牙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
共入围参展国际上五十多个电影节
由德国巴伐利亚发行公司发行,已经在德国,法国等多个国家进入院线放映。
花絮《绿草地》是导演宁浩“回报师恩“的一部作品,最初这个项目是他的一位老师策划的,故事包括三个关键字——农村、儿童、乒乓球。影片中的小演员都是在内蒙当地几十所学校的上千人中选出来的,当时正值暑假,剧组组织了一个夏令营,把选出来的孩子们凑在一个学校里,每天带他们玩。在这些天里,宁浩开始了解、喜欢这些孩子,感觉到这个电影非常有拍的必要。
然而正在这时,电影拍摄出现了资金问题,原定的投资方出了问题。宁浩一边设法稳住早已到位的剧组,一边与制片人算帐:原计划胶片拍摄、140万元预算,换成高清晰度录像,50万预算,而这个数字是至少可以卖给电影频道基本保证回收的低限。为了筹够这笔费用,宁浩把家里的10万多积蓄全拿出来。加上制片人的10万,暂时把剧组稳定了下来。当然,也有一些人离开了,其他人立刻组织妥当,开机。
在电影开机前,宁浩已经先派一名道具师到离驻地200多公里的外景地支起一个蒙古包,计划一两天后剧组就到。在解决资金问题的这段时间,道具师“不幸”被大家忘掉了,他只能在方圆几十公里荒无人烟、又没有手机信号的大草原上守着蒙古包。幸好他带着一箱方便面,幸好有一个羊倌路过。羊倌不会说汉语,但手势比画着,他明白每天要给这个奇怪的汉人带些水来,平时两人只能是隔几米蹲着互相打量。当剧组想起这道具师,赶紧驱车去找他时,已经过去了7、8天。当找到道具师时,大老远就看见他站在一只油桶上翘首盼望,人已经几乎不会说话了,但第一句话就是:“导演,我想回北京。”
幕后制作拍摄缘起
本片是导演宁浩“回报师恩“的一部作品,最初由老师策划,故事包括三个关键字——农村、儿童、乒乓球。影片中的小演员是在内蒙当地几十所学校上千人中选出来的,当时正值暑假,剧组组织了一个夏令营,把选出来的孩子们凑在一个学校里,每天带他们玩。在这些天里,宁浩开始了解、喜欢这些孩子,感觉到这个电影非常有拍的必要。
筹拍资金
由于原定投资方出了问题,宁浩一边设法稳住早已到位的剧组,一边与制片人算帐:原计划胶片拍摄、140万元预算,换成高清晰度录像,50万预算,而这个数字是至少可以卖给电影频道基本保证回收的低限。为了筹够这笔费用,宁浩把家里的10万多积蓄全拿出来。加上制片人的10万,暂时把剧组稳定了下来。
拍摄的艰难历程
在草原上拍摄电影是十分辛苦的,交通不便是剧组遇到的另一个棘手问题。60公里路程要开两个半小时,而这个剧组只有4辆车,每天还都有故障。摄影师杜捷回到北京把自己的切诺基开来,成为了交通主力。拍摄第一天到了外景地,车回驻地取饭,剧组早上等到天黑,饭也没来。后来才知道是当地停电,汽车无法加油。“现代人真是非常脆弱,离开这些交通、通讯工具,就太软弱了。所有在城里拍摄不成为问题的事,在这里都是巨大的问题。”宁浩事后感叹说。后来,他们发现在旁边一座山顶上大概两平方米的一块地方,站得再高一点,偶尔能有手机信号,于是在那儿放了一个油桶,远远地,经常能看到山顶上有个人站在油桶上。但看上去就在一旁的山包,从拍摄地走上去,也需要40分钟。
拍摄第三天,运送演员的面包车翻在了深沟里。一个孩子胯骨骨折,头上缝了6针;一个女演员锁骨骨折。善良的蒙古族牧民反而安慰他们:”没啥,草原上的孩子,骑马摔了也是常事。“但艰苦而多舛的拍摄令剧组的又一批人员离开。但片子还得继续拍下去,于是“机构重组”:取消场记、带孩子的当地教师做副导演、一个司机当制片主任、另一个司机当生活制片、一个录音师兼一个现场制片。令人惊讶的是,剧组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了相当高的效率,有时一天可完成四五十个镜头。宁浩不仅没有因为这些事故和繁琐失去了对影片的控制,甚至还把一些尴尬遭遇变成了影片里横生趣味的细节。“没人给我们拍纪录片,要是有人拍,纪录片恐怕要比电影还精彩。”118cha.com提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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